巴以冲突血仇升级:加沙没有少林扫地僧
这几天,巴以双方血仇升级,彻底杀红了眼,加沙地狱之门已经打门。
中东这场血腥灾难,聚焦着全世界的不同目光。即便是同一国度的不同人群,也会持有不同观点。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对战,谁是白,谁是黑?谁是正义,谁是邪恶?
网上最经典的两个不同判断是这样的:
1、人民是哈马斯的铜墙铁壁,以色列是人民的铜墙铁壁。
2、巴勒斯坦人被打成破铜烂铁,以色列人全民铜枪铁匕。
显然,这是不一样的是非判断和价值判断。您更倾向哪种?
在老将看来,获得相关信息的管道不同,自身构建的价值框架不同,最后给出的结论也就不同。
年轻时候,我深读过以色列惊心动魄的犹太复国史,特别是感触于以色列在获得诺贝尔奖、科技创新发明、商业帝国打造等方面,那傲视全球的成就。
那时,我经常会想,这个千万人口的神奇小国,就是这个世界科技与文明的表征了。
随着年岁增长,我对以色列的理解,渐然发生了变化,也在不断反思。
据我所知,近年来,很多中国普通读书人对以色列的认知,能变得更为客观全面,应该与我现在身前这两本很厚的热销书有关。
阿里·沙维特《在我的应许之地——以色列的荣耀与悲情》,我认为是客观的。这个以色列作家,并不避讳对自己国家批评反思,大胆“递刀子”。
他在此书前言中就明确强调:
我不禁自问:这算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保卫祖国的方式是欺凌平民、剥夺他们的权利和自由?为什么我的祖国以色列要占领和压迫另一个民族?
我不能否认或者逃避这个事实:我的国家以色列,已经成为一个侵略他国的国家。
这是一种令我尊重的写作,没有掉进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的陷阱,没有在“厉害了,我的以色列”中狂喊“啥啥必诛”,沙维特值得尊敬。
在我心中,也恰是这样的存在,让我看到以色列的光亮。
要知道,历史上的以色列,成功完成“出埃及记”这样的不朽史诗。
但是,以色列最终能不能成为“到世界去”的明灯,现在又存在着巨大的悬疑。
如果走错了,他们找到的世界入口,或许也就是“地狱之门”。
老将这番话,有些深涩,可能有会让一些朋友觉得读不懂。
那就继续往下看吧。
此时此刻,加沙战火纷飞,妇孺不能幸免于难,向世界传出巨大的哭泣声。
而在《耶路撒冷三千年》这本书的扉页,作者西蒙·蒙蒂菲奥里就列举了这样前贤的关于中东这些地缘关于判断:
政治、战争、宗教、文化,这个世界,到底应该如何读懂以色列的荣耀与悲情?
从5月8日开始,这场巴以之战不断升级,逐渐将悲情演绎到极致。
从双方实力对比上讲,以色列对巴勒斯坦,无疑如同一头大象对一只山羊。
但是,这只来自中东的山羊,不服。
哈马斯斯赫然向以色列发射的2000多枚火箭弹,也终于给了以色列一次大象激情且疯狂进行表演的机会。
于是,在以色列“铁穹”防空体系维护下,哈马斯扔来的攻击弹,在以色列的天空被击散,成为当地人欣赏的烟火。
但是,以军的空袭和炮击,却成为巴勒斯坦人无法承受之重,家园破碎,生灵涂炭。
仅5月14日,加沙地带卫生部门发言人说:
以军的空袭和炮击共造成巴方126人死亡、950人受伤,死者中有31名儿童,20名妇女。
大象的铁脚,正在踩踏着巴勒斯坦人的家园,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多少无辜生命坠入死亡的黑洞。
这两天,面对巴勒斯坦人各种流血场景和苦难表情,老将内心泛溢着难以言述的伤痛。
要知道,这是一个科技文明极度成功的国家,在打着正义旗号,进行复仇。
他们为了给这份正义足够的正名,也把他们所谓的“敲屋顶”战术玩到了极致。
是的,就是让巴勒斯坦人在家园遭遇轰炸前,能接到来自以色列国防军的告知电话:
“你好,这里是以色列国防军的电话通知。我们即将轰炸您居住的楼房,请立即撤离!
尽管有巴勒斯坦人在叩问:
“这是普通居民楼,为什么要炸我们?
但得到的生硬冰冷回复就是:
等轰炸结束,您会知道原因!
这些楼房里有哈马斯的情报机构。
于是,电话的这一端,可怜的巴勒斯坦平民只能携老抱幼冲出屋外,回首惊看所居房屋轰然倒塌。
而在电话的另一端,告知者义正言辞,言话间还充满正义使者的骄傲。
这两天,社交媒体上无数人为以色列这种电话行为唱赞歌,真的看得我既悲哀又恶心。
反智与愚昧,在每一种事件上的回应上,都可以印证。成都49中多日后的回应,就让无数人无视议程和内容缺陷,将炮口转向追求真相的人。
同样,看待以色列的电话,那些欢呼者不禁又想到鲁迅先生那句话:
杀人者,不知自己满脸的血污。
而帮凶者,同样不知道自己的反智和愚蠢。
要知道,“敲屋顶”战术从来就没有成为平民免于战火之灾的良药。
这种做法,一直也在受到全世界人权团体的批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组建的调查委员会的调查结果也显示:
“这不是有效的警告,构成了对居住在建筑物中的平民的一种攻击形式。
发出警告的事实并不能免除指挥官及其下属采取所有其他可行措施的责任。
此时此刻,巴勒斯坦人正在死于炮火,这已经是不争事实。
他们的哭泣声,不应被“敲屋顶”的声音淹没。
以色列与哈马斯之间深仇大恨,是一个复杂的命题。
老将从来不否认,哈马斯是文明的瘟疫,是极权主义的变种,是人性幽暗的灾难。
从某种程度讲,哈马斯确实不只是以色列人的敌人,甚至还是巴勒斯坦人的敌人,甚至是人类文明的敌人。
但是,百年来的巴以恩怨仇杀,又岂是一个简单“文明冲突论”可以全部指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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